民族与时代——徐悲鸿主题创作大展 鸿篇巨制首次合体
来源:雅昌艺术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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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鸿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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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时间: 2018-03-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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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族与时代——徐悲鸿主题创作大展
众所周知,徐悲鸿是写实绘画的倡导者,也是中国写实艺术教育体系的开创者,但是为何在他最重要的巨幅油画创作中却没有描绘当时的现实人物和现实中的民族形象?而是通过神话和寓言故事来隐喻?这是一个值得关注的现象,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所长牛克诚和《美术》杂志主编尚辉都共同关注到了这一话题。研究徐悲鸿多年的学者华天雪也曾经在撰文中这样写道徐悲鸿的人物画:“可以说,他在人物画中为我们创造的基本是一个古典浪漫的世界,与鲜活的现实距离很遥远。”
“学习西方,改良中国画,这是徐悲鸿等20世纪美术大家所做的。而众所周知,在20世纪这一百年中,徐悲鸿则是他这一代人学习西方写实绘画最深入的艺术家。” 尚辉认为,这与徐悲鸿的8年留法是相关的,在巴黎期间他就读的是巴黎国立高等美术学院,而这所学校最崇尚的就是主题性的历史画,而不是现实的绘画。“如果你想在巴黎高等美术学院获得罗马大奖,你要画的是古代的传说、宗教故事等,我认为这样的艺术传统深入到了徐悲鸿的骨髓。”尚辉说,当徐悲鸿回到国内,通过传说和寓言的题材来反应抗战和现实的中国,这与巴黎高等美术学院的传统是一脉相承的。
《愚公移山》局部 “《愚公移山》向我们展示了两个主题性美术创作值得思考的问题,一是现实主题是否一定要通过现实的形象来表达,二是绘画语言的重要性。”尚辉认为,一幅绘画创作,通过寓言来隐喻现实,同时徐悲鸿先生也在其中解决了造型艺术的问题。“他用造型艺术的本体语言来完成对主题的表达,他用人体造型、肌肉来完成对主题的表达。”尚辉认为,而这也是我们今天艺术家主题性创作中存在的问题,现实绘画或者主题性创作如何似乎缺乏的是艺术语言本身的叙事,而这一点却是艺术创作的魅力所在。
中国美术馆馆长吴为山谈到2018新春之际推出徐悲鸿大展的原因时谈及:“今天我们研究徐悲鸿,将发现他的悲天悯人不仅表现在他给自己改名“悲鸿”、给新居取名“危巢”上,更体现在他的一幅幅由心血集成的作品之中。突破之前中国油画家、国画家不能进行大型主题性创作的局限,在极为有限的条件下,排除万难,创作了中国现代绘画史上的巨作。今天再来观看将徐悲鸿的创作,其作品中民族与时代的关系通过当代的新展示、新媒体、新方法、新载体的不断传扬与积极拓展,使“悲鸿精神”的当代彰显融入新的时代语境,增添了新的时代意义。”
中国美术馆研究员裔萼认为,再谈徐悲鸿的现实意义还在于:“一方面,从20世纪以来,中国的艺术始终处于东方与西方、传统与现代的思索,徐悲鸿的艺术实践对我们当代中国艺术融古至今的探索依然有启迪意义。同时,中国的美术教育一直也都有关于民族化和现代化的问题,在21世纪的今天,这个问题依然存在,徐写教育体系是否依然能够对当下的美术教育形成参照?第三,在此次展览中也能够看到,在当时的社会背景之下,徐悲鸿作品中生成的艺术革新的勇气,而如今我们面临的是消费主义盛行的现状,艺术的革新该走向哪里?这也是当下重提徐悲鸿的现实意义。”